2018年1月19日 星期五

文史生活札誌2017年12月

AI時代真正來臨了!
是福?是禍?多方判讀有別,但是是禍躲不過,此為不難想像。
人工智慧的進展,原本只是在蠶食人類的生活領域,而今,鯨吞狼食現象已逐漸顯現;明年,台灣將出無人超商,AI取代人力,其他產業勢必跟進,工廠作業員、服務業從業員將必面臨失業危機,還有不少工作,將由機械人取代。
我們無法置身於外,科技進步所催生的新時代,活在當下的人,不得不接受,不論新人類或新新人類都要勇於面對。
我是懼於面對現實的人,何況殘酷的現實,不是人工智慧完全能夠解決。我難以配合時代,曾以「今之古人」自況,只因為想成為一位「時代隱士」。
我長期以「三不主義」做生活準則,不用手機、不用金融卡、不用電腦(網路是別人相助的),不少人對我的怪異思維認為不可思議,我也知道堅持三不,必被時代淘汰,畢竟那是在「孤立」自己。
其實,孤獨也是一種力量,不想、不願、不能與現代科技聯結,確是我的毛病,也是「不良」習慣,孤立自己的後果,我吃了不少苦頭,不論是資訊短缺,或同親友聯繫不便,甚至也因有單位想找我「打工」,聯絡不上諸如這些現象,孤立自己的禍根,時常浮現。
形勢比人強,遺世獨立也不能不食人間煙火,做為一位「時代落伍軍」的前鋒,如何在AI時代,不被新時代狂瀾淹没,努力走自己的路,行個人的道,確是我繼續做一個「孤獨的人」的挑戰。
我不求天佑於我,給自己自信,讓自己自得;送舊迎新的跨年,留此感言。

2018年1月2日 星期二

2017年11月文史生活札記

決定為<台北文獻>寫稿,有諸多理由,而且還計劃以「文獻有徵,文物有靈」做專欄,長期供稿。
台北市文獻館,前身是台北市文獻委員會,歷史有年,我還是末代副主任委員,主任委員原為市長兼任,而後因組織編制調整關係,先後由民政局局長和文化局局長兼任,我歷經三朝,從民進黨國民黨無黨執政,即是委員、副主委員,二十幾年來,文獻委員會文獻館我都是有職在身我受聘擔任副主任委員也有十六年之久,共事過的市長有三人、民政局長有三人文化局長則多達九位,主委如走馬燈,換來換去,我卻不動如山,堪稱文獻會的老賊
我是有職位,而無職務的副主委,市府的人叫我副座,往往我會不高興,他們應知道我僅是無職給和無車馬費的虛職」「志工型副座而已。
多年來,我為文獻會的付出,從執行秘書到館長都心知肚明,不論<台北文獻>編輯市志審稿特展籌劃座談會主持志工訓練…,參予度不可不謂不少。雖不能說貢獻度有多高,付出的苦勞總是有的。
台北文獻創刊時,名稱為台北文物,這本超過一甲子的刊物,半百歲月,都是我的文史讀物。
近年來,我也被聘為台北文獻的編輯之一,只是很少寫稿,只有二三次因應時應景關係,不得不被要求執筆。
而今,我的文獻有徵,文物有靈為此後的台北文獻開闢專欄,主要介紹我的藏品,希望手中第一手資料,可以讓人知道文物收藏於我的內在意義。
說句實話,我的決定,只是為了圓夢;當年台灣風物退了我的稿,理由很奇怪
台灣風物珍貴圖片專欄,作者原由楊雲萍供稿,後由我接棒,只是數期後,我寫了一篇紳章,竟因主編不敢採用,而不說理由不予刊載,為此我乃與之斷絕關係」,而後,此專欄用周明德的稿件,其實就是我力促給該刊物寫稿的。
未來,持續發表我的藏品介紹,如有機會集結成冊,那就不是夢了。畢竟,台灣風物未竟之夢,將來藉台北文獻來達成夢境

2018年1月1日 星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