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9日 星期六

2018年11月文史生活札誌


九合一地方選舉的紛紛擾擾激烈選戰占據了本月份大半日子,吵、亂、雜的競選之聲,盈耳入目。
選舉期間,又潮、又嗨、又熱、又狂,令人心不安寧。
開票後,一翻兩瞪眼,勝負已出,所謂民主政治,訴求的是票票「等值」,一票就是一票,但是每一張票,有同情、濫情、煽情下所投下的一票,那能與「選賢與能」而蓋上的那張票同值?我不願批評「劣票驅逐良票」的現象,尊重選舉結果,這是「初步民主」的重點。
回溯台灣人第一次選舉,令人有如同隔世之感。
台灣人獲得了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是在一九三五年,日本時代舉辦的「市議會及街庄協議會選舉」,選舉人並非有公民權就擁資格,規定是「獨立生計,年滿二十五歲以上,並年納五圓以上稅額男子」如此條件下,非中產以上階級的男性不可,女性被排除在外;而且選票不是用圈選,而是需親自書寫被選舉人的姓名,也就是說「青盲牛」(不識字)還沒有資格呢!
而今,選舉已從早年「選舉無師傅,用錢買著有」,到「用騙也並一定有票」,選民會珍惜自己神聖的一票,不過,是否「票票等值」,也不一定,畢竟情緒化投票者,還是有一群人。
被選舉人在選戰中,以「政治家」自許,期待當選後有了權力後,不要成了「政客」。


偶思錄304


量力而為,是自知之明,自不量力,必然難以成事。

2018年12月1日 星期六

2018年11月23日 星期五

2018年10月文史生活札誌


臺灣新文化運動館終於揭幕了!
歷經三任市長,七位文化局長,從選址到籌備,至今落成,前後有十八年之久。
一座只有硬體建築-市定古蹟台北北警署轉型為「文化館」,卻沒有歷史文獻展品收藏,甚而「新文化論述」研究也不足,不免令人遺憾。
我在致開幕詞時,強調新文化運動館所承載的責任很大、很重,而且很深、很遠,語重心長。
坊間都將「臺灣新文化運動館」視為是「蔣渭水紀念館」,還說:「蔣渭水曾被關進這棟今為市定古蹟內的水牢」,其實蔣渭水辭世前,這棟建築還未完工;十幾年前文化局所立的古蹟解說牌,就被我糾正過。
從臺北市警察局大同分局,再改變為新文化運動館還有一段小故事,有位民進黨女市議員,曾帶眾至「新文化運動館籌備處」前踢館,訴求要做「警察博物館」才對,還告訴記者說:「莊永明也反對將大同分局做新文化運動館」,如此瞎扯,使我傻眼。
我還在致詞時強調這座紀念館,歷經十多年百般波折,終告落成,還是足以欣慰,只是未來營運,仍需好好邁進!
我的講詞還提到:不能只認為:「同胞需團結,團結真有力」就能詮釋二0年代的非武裝民族抗日運動;也不可僅以「月娘笑阮戇大獃,乎風騙不知」的<望春風>就代表了三0年代民眾心曲,畢竟新文化的底蘊,是要更進一步去探索。
如此說法,乃是早年我為「新文化」下的定義:「新文學、新美術、新戲劇、新音樂(新歌謠)」,實不足涵蓋「新文化」的完整內涵。
我曾向館方建議,應該將歷史軸線拉長,以一八六0年代的台灣開港,與西方文化接觸做為起點,畢竟台灣人的「視野」因而開濶,以致在大稻埕茶香歲月中創造出了新的生命、新的活力;我還列舉諸多要加入的課題,如「新體育」、「新生活」等。當時我列舉了不少的「台灣第一在大稻埕」,表示都是可以做的題目。觀傳局局長在我下台回座時,還趨前向我表示說:「這個題目,她有興趣。」
總之,開幕是一時的,未來的營運,能將新文化的意義宣揚出去,才是永遠的!


2018年11月17日 星期六

2018年10月24日 星期三

文史生活札誌2018年9月


大稻埕逍遙遊已走出五00期了,這是不容易的紀錄,我戲稱:定時定點的走讀古蹟活動,這項紀錄,必是「台灣第一」。
我投入大稻埕逍遙遊活動,從寫書、規劃、導覽、解說,一路走來,始終如一;回首當年,那是十幾年往事,我剛過六十歲,也就是說,已是老年了,四個多鐘頭行程,本就是考驗。
而今七十七歲了,照樣邊走邊講,整個行程,從八點半出發,結束已將近十二點半,並不是因為五00期,我特別帶勁而是每一回的逍遙遊秉持原則,都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讓大家都了解大稻埕。
數數跟我「上道」走讀旳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絕對超過一0、000人,我以「吾道不孤」自得。
其實,有紀錄的期數是五00期,可是我帶的走讀大稻埕,必在一0、000人以上,因為邀約要我「帶路」的還有學校、社團、讀書會、公務機關,幾乎每個月都會有一、二回或更多。
大稻埕逍遙遊二00期時,我說:「三00期再相逢吧!」,三00期時,我說:「走一次少一次了,希望大家有機會,可再跟我走一、二次。」四00期時,我說:「五00期,不知將由誰來帶領?」;本月份的五00期,上百位的朋友仍相聚慈聖宮廣場,聽我導覽啟程前的「踏話題」,我說:「六0期時應該不是由我領隊了,因為那時我已年過八十了,一趟四個鐘頭的行程,如果還是由我當領隊,那我豈不是成了怪老子了。」
歲月催人老,服老是不可違的天命,但我服老不服輸是多年來,我堅持走下去,毅力和體力是支撐我將「大稻埕逍遙遊」辦得有聲有熱的主因。
毅力和體力的堅持,有此耐力者必不乏其人,我是可以安心交棒;我也不得不忠告一些後生晚輩,如果一心想在大稻埕爭名謀利的話,不來也罷!

2018年10月20日 星期六

偶思錄299


「做對了,就對了!」話雖淺白,但是選擇對的方向,挑選對的事情,可是重要課題。

2018年10月6日 星期六

2018年9月22日 星期六

偶思錄297


「天下無敵」,以此自負的人,他忘了還有一位如影相隨擊不潰的人,藏在心中,那就是他自己。

2018年9月15日 星期六

2018年8月文史生活札誌


一張三0年代蟲膠唱片,如今行情價已高達數萬元,真是匪夷所思。
二十年前,我收藏了台灣第一首流行歌曲「桃花泣血記」的七十八轉原版曲盤,近日,有人願以九萬元割愛,如此身價,那是我當年僅以一千元即購得收藏,可以同日而語。
台灣老東西的價格,在懷舊氣氛下,被炒得離譜,如此現象,絕非好事。以「珍惜歷史文物」抬哄價格,豈是正道。
我曾被李敖大師抬舉為「台灣文物五大收藏家之一」,有人甚至說我的收藏,富可敵國,這是誇大之詞,令我無地自容。
我是有些收藏,且以「輕、薄、短、小」的紙類文書為主;畢竟我的蒐集財力有限,我的典藏空間不足,所以雖有機會取得某些絕品珍物,但不得不忍痛割捨,讓他人收藏。
難怪也有人說我的收藏品只是「雜貨店的東西,值不了幾個錢。」而這位人士花了上億,搶購台灣文史文物,卻只做炫耀,卻不知收藏意義何在。
收藏,是一時擁有;解讀才是擁有一切。我在<臺北文獻>,每期寫了一篇專欄-「文獻有徵,文物有靈」,將個人收藏,解讀成文字,讓「史料說故事」,徵又有靈,冰冷台灣文物,成了有溫度、有熱情的物資,豈不是凝聚時空,「擁有一切」。

2018年9月8日 星期六

2018年8月25日 星期六

大稻埕逍遙遊500期!限量100名

2018年9月2日大稻埕逍遙遊將進入第500期,歡迎大家參加!

2018年7月文史生活札記


「政府做為剝奪者,非要如此冷酷?」這是四日<聯合報>社論標題;評論的是軍公教年改七月一日上路的問題,做為改革政策的執行者,推行政策的溝通能力,有嗎?
公部門是公權力的執行者,每一個國民必得遵行法令,但是「人民力量」的抗爭,可以令政府有壓力,不能「隨心所欲」。
企業的勞、資關係,是共存共榮的,所謂「頭家量,薪勞福」的俚語,是最佳詮譯。
「頭家」做為剝奪者,「薪勞」(員工)就成了受害者;我從無從事公職,不是年改的關係人,但是曾做為一位「薪勞」,我確是一位被剝奪者。
我服務大同公司二十六年,頭家竟然有十九年沒有給我繳納勞保,我提出申請補償損失,發了四次信函,公司派出三個單位答覆,但僅只以電話,不予回函,想是不願留下紀錄。大同公司處理勞資關係,一向強勢,對「薪勞福」從來漠視,由於「愛用國貨」,形象包裝良好,「頭家量」從來被輕忽,沒有經過社會大眾檢驗。
以譜寫「大同廣告歌」李守成而言,就是明顯之例。「大同大同國貨好,大同產品最可靠……」,人人耳熟能詳,為大同打響不少聲譽,坊間的說法,說作曲者是林福裕,其實是訛誤的。
李守成當年為作詞者王安崇經理譜曲得到一座冰箱報酬,竟賣斷了版權。晚年,他的生活潦倒,希望公司能給些版稅,卻遭冷漠回絕,這位有一餐沒一餐過日子的作曲者,貧病交加而死,淒涼的晚境,令人酸鼻。
大同公司自恃有理,當年是買斷版權,但給予酬勞,微乎其微,這是公平交易嗎?反觀自己,大同公司迴避為我們勞保,說坐辦公室的是「勞心者」,不是「勞力者」,而違法亂紀,不理法規,令我損失了勞保福利。
我與大同公司是勞資關係,而非債權、債務關係,所以我是大同公司永久債的債權人。
五個月了,大同不處理我的合理補償申請,而且以冷漠處理來對付薪勞,合乎情理嗎?
補償事小,討回公道才是正道,一個人不能撼動一家百年企業,但我要揭開大同公司的社會形象所掩蓋的一些少為人知的真面目。

偶思錄295


風風雨雨的日子,終會過去;雨歇風靜的時間,不可期待太久。

2018年7月28日 星期六

2018年6月文史生活札誌


近日來的早課,是到露易莎咖啡店用早餐、喝咖啡,以及閱覽、報紙雜誌。
翻閱過期<今周刊>的一篇專題報導「百年大同決戰風雲」,對「後大同時代」的風風雨雨,不勝唏噓!
我是「老大同人」,也就是「林挺生時代」的大同寶寶,任職大同關係企業,長達二十六年,最後以「理念不合」,自動申請退休。
上班族的「長工」生涯,從無怨無悔,到離職後的有怨有悔,乃因Boss沒有台灣傳統企業家「頭家量,薪勞福」勞資念。
大同公司的口號很多,社會大眾視為企業倫理標竿,但是事實並非如此,「創造利潤,分享顧客」,就是動人經營口號,但是公司推行政策是「低買高賣」。
大同在台灣經濟起飛年代,一起成長,以「愛用國貨」做行銷手段,其實多與國外廠商「技術合作」,付了不少「權利金」才是實象,公司的總工程師劉新榆是推動品自製的重臣,還是被頭家給冰封,難伸己志。
公司將「薪勞」分為職員與技術員兩類,以勞心及勞力做分隔,前者領月薪,後者支日薪,領日薪的勞工,依法納勞保,而勞心的職員,頭家不視為「工人」不予參加勞工保險,公司自創「養老積金」,美意是給勞心者一分保障但這本是退休前的儲蓄卻常被挪用買公司產品挽救業績或購買股票彌補公司募股的不足
我是大同公司的「永久債」債主,公司有長達十九年沒有為我納保,其餘的勞保年資,是大同為應付政府勞檢,而以最低工資為我繳納勞保費,以致我的勞保年資,有四進四出的紀錄,離職後,從勞保局提供資料,才知道公司的違法行徑。
我向大同公司求償勞保年資損失,寄了四封申請書,沒有得到回文,以電話敷衍,不予賠償如此頭家,全無「度量」,令人遺憾
「大同百年」這篇報導,說大同股權已被蠶蝕,呈現了公司危機四伏;「百年」在台灣有「人老離世」之意,百年大同如果成了大同百年,老東家情何以堪?

偶思錄293


生命的甜蜜果實,都是經過淚水和汗水澆過的。

2018年6月30日 星期六

2018年6月17日 星期日

2018年5月文史生活札誌


「頭家量,薪勞福。」這句台諺是勞資合諧的基礎。
頭家肚量大,嘉惠薪勞,如此勞、資一心的原理、原則,古訓雖在,但是台灣的企業家,有雅量的資方,卻是少數。
商人謀利,無可厚非,得利,不懂分享員工,甚而以各種手法,驅使員工付出更大代價,讓自己財富累積更多,難怪勞方的「福份」被剝奪了。
「薪勞」這句台語,挺有意思,為薪水付出勞力的代價,謀取生活外,也為頭家賺錢。
我做了二十六年上班族,僅有一個工作,是大同公司關係企業「薪勞」,我戲稱是做「長工」,上班生涯,我保有一個「非凡」紀錄,意即不請假、不遲到、不早退,如此認命上、下班,曾上了民生報的報導,那幾年沒有所謂的周休二日,而且有加班的日子特多。
第二十六年,我開始請假的現象,不是不想保持全勤紀錄,而是對「頭家無量」失望,和非法剝奪了薪勞的權益,日甚一日。
五十四歲那年,我主動遞上辭呈,理退休,抱著「好聚好散」心懷,沒有向公司要求什麼,我認為我還有一隻筆,我可以「以筆為生」。
今年二月二十七日,我遞交一份給大同公司,要求補償沒有為我投保勞保的損失。
二十六年的年資,我有十九年公司沒有為我辦理勞保,頭家林挺生說:「我們坐辦公室的是公司勞心者,不是勞工,只有現場作業員才是勞力的勞保投保對象。」
我從勞保局取得投保紀錄,始知公司為我投保有五年多紀錄,那是應付「勞動檢查」,公司時而加保,時而退保,而留下的僅有年資。
我提出十九年未加保的補償,公司以冷處理對付我,還說依民法債權債務關係,時效已過,「依法不予處理」。
如果大同公司已自認是「債務人」,依法可不補償我這個債權人一分錢。
大同公司的做法,不回覆我四次的去函,只是電話傳達公司內部討論的處理決定,就是不還此債務。
凡事處理情、理、法都需兼顧,頭家只言法,不管情、理,如此頭家,安心嗎?
頭家無量,薪資沒福,這是明證;我不是路人甲,而是盡力盡責的老大同人,公司竟然欠錢不還,我可以徒呼負負做收場嗎?

2018年5月26日 星期六

2018年4月文史生活札誌


趕流行,是追時尚的行為,多數人害怕跟不上時代,不是無因。
技時代,生活用品日新月異,缺了時髦的東西,一種「跟不上人」的「自卑感」,往往會打擊自尊。
「沒有手機,就沒有朋友!」這句話不是危言聳聽,在此不寄信、不閱讀的社會氛圍內,透過掌中小螢幕旳溝通,成了彼此對話、獲得資訊來源。
我沒有手機,但是仍沒有被朋友遺棄,雖然聯絡方式有所不便,不過還是對我不離不棄,總會設法取得跟我連繫的各種管道。
我行我素,沒有隨波逐流,不是刻意孤立自己,而是覺得做為一位「今之古人」,有一種堅持和孤芳自賞的必要!
「沒有手機就沒有工作機會。」這就對我影響大了,有人好意請我做「散工」,開個會,審個稿,演個講,而今,愈來愈少了,後來才知道,連絡人都說:「我沒有手機,不好連絡。」果真如此,我也認了。
我觀察到兩種現象,感到困惑,如此行為,並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
一對進了咖啡廳的年輕男女,各點一杯咖啡,而後,兩人相對,各自滑起手機來,應是尋找各自話題,竟然喝完飲料,沒有一句對話!
一位年輕人,未點咖啡前,先衝到書報櫃,搶了報紙,而後找個座位後,將報紙平放桌面,掏出手機,滑啊滑,在找自己的資料,連報紙都不翻閱,喝完咖啡後走人,報紙仍然擺放桌面,我坐在其鄰,對他剝奪我看報權益,很不以為然。
一再上演的滑世代,如此行徑,不可思議
我是思想老舊的人,但是我的想法,還是很潮,年輕人的「現代感」,絕不如我,不信的話,來跟我比「創意」吧!
「形勢比人強。」但是如果不為流行所形塑,不屈於現實的強勢,自我無敵,不是嗎?
活出自己,是我所願,以不適的話語,批評我「不要臉(書)、無Line ()」,是可笑而且無聊評語。

2018年4月28日 星期六

2018年3月文史生活札誌


前言:台北文學季首場活動在中山堂光復廳舉辦文學獎特展,我應邀在開幕致詞,內容記下如下:
時間簡史這一本「看不懂的暢銷書」,在台灣的科普書籍也是排行榜作品,作者霍金二天前過世,這位不出世的天才,戰勝了自己的身體障礙,完成不少科學上的創舉發現。
我與霍金同齡,都是三年級生,我收藏「諾貝爾郵集」沒有他,因為霍金沒有得獎,眾所周知,他是與愛因斯坦可以等量齊觀的人物。
諾貝爾文學獎的榜單上也沒有托爾斯泰、易卜生、史特林堡、卡夫卡等重量人物,但是諾貝爾文學獎每年十月份公布的得主必然成了舉世文壇矚目的焦點。畢竟它是世界文壇的標竿。
十三年前,我為中國時報開卷版製作了整版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郵票,而今「重見天日」,在此展出,甚感榮幸。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作品,其人其事,都是我們「見賢思齊」的對象,配合「文學獎的光明與幽闇特展」的展出,自有其意義。
我曾將收藏的郵票配合「世大運」做「世界運動郵票展」,去年之前也舉辦過「世界經典童話郵票展」,反映不錯,希望未來我還有個全面性、全方位的「諾貝爾文學獎」郵票展覽,提供給大家共賞,謝謝大家。

2018年3月23日 星期五

文史生活札誌2018年2月


我追尋失落的巴黎;我悍衛巴黎。
這句話是法國文豪雨果的豪語。我由此語的啟迪,也寫下了這句豪情壯語的話。
「我追尋失落的大稻埕;我悍衛大稻埕。」
最近寫了好幾則「我愛大稻埕」的偶思錄,說句實話,並非「偶思」,而是深思熟慮的說詞。
書寫大稻埕、導覽大稻埕、解讀大稻埕,我從不輸人,深信我耕耘在大稻埕的用心,給予不少人從後知後覺,成了大稻埕的「先知」。
時下「大稻埕先知」,進駐大稻埕,創造商機,誇誇其詞,以代表大稻埕的自得,甚而自傲,開店、導遊、出書,賺「大稻埕財」,很可惜,他們對大稻埕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大稻埕的多元性文化底蘊,他們視而不見。
我不希望「大稻埕精神」走調,深知還有不少人將年貨大街視為大稻埕的全部;將迪化街看成了大稻埕唯一的老街,大稻埕絕非僅是商賈之地,茶香歲月、自覺年代的「僅止一地,別無分處」的內涵,不容輕忽。
悍衛大稻埕,以追尋失落的大稻埕做為起步,大家一起上「道」吧!

2018年2月19日 星期一

文史生活札誌2018年1月


孔廟、孔林,互為一體,共存共榮,此為傳統儒學園區一大特色
我關注台北孔廟的綠化,因每天漫遊孔廟,當做晨間運動,總會細心觀察一花一木,一草一樹,我一直期盼台北孔廟的「孔林」再現。
幾年前,跨進義路,驚見一片竹林,全被剷除,甚為痛心,象徵君子之風的竹節豈能不見園區?
多年前,交通部觀光為振興大龍峒文化園區,撥款整頓孔廟,儒廣場栽種桃樹、李樹,原期待的桃李成林,而今也因成長不良被清除,還好全數重栽,日後應好好照顧。
去年,盛開的兩株山櫻,和每年一進門即可看到的寒冬必開的白梅,今年全不見了,令人痛心的是櫺星門左側的百年大榕樹,已經因病老去,只剩一方草圃。還有明倫堂前近禮門的另一棵大榕樹,也岌岌可危,用鐵架支撐,恐也將病入膏肓。好幾年,我在此「樹下講古」的活動,也必成追憶!
「孔林」之夢,何日可期?十年樹林,百年樹人,也要有百年樹木,千年樹林的願景。

2018年2月15日 星期四

2018年1月19日 星期五

文史生活札誌2017年12月

AI時代真正來臨了!
是福?是禍?多方判讀有別,但是是禍躲不過,此為不難想像。
人工智慧的進展,原本只是在蠶食人類的生活領域,而今,鯨吞狼食現象已逐漸顯現;明年,台灣將出無人超商,AI取代人力,其他產業勢必跟進,工廠作業員、服務業從業員將必面臨失業危機,還有不少工作,將由機械人取代。
我們無法置身於外,科技進步所催生的新時代,活在當下的人,不得不接受,不論新人類或新新人類都要勇於面對。
我是懼於面對現實的人,何況殘酷的現實,不是人工智慧完全能夠解決。我難以配合時代,曾以「今之古人」自況,只因為想成為一位「時代隱士」。
我長期以「三不主義」做生活準則,不用手機、不用金融卡、不用電腦(網路是別人相助的),不少人對我的怪異思維認為不可思議,我也知道堅持三不,必被時代淘汰,畢竟那是在「孤立」自己。
其實,孤獨也是一種力量,不想、不願、不能與現代科技聯結,確是我的毛病,也是「不良」習慣,孤立自己的後果,我吃了不少苦頭,不論是資訊短缺,或同親友聯繫不便,甚至也因有單位想找我「打工」,聯絡不上諸如這些現象,孤立自己的禍根,時常浮現。
形勢比人強,遺世獨立也不能不食人間煙火,做為一位「時代落伍軍」的前鋒,如何在AI時代,不被新時代狂瀾淹没,努力走自己的路,行個人的道,確是我繼續做一個「孤獨的人」的挑戰。
我不求天佑於我,給自己自信,讓自己自得;送舊迎新的跨年,留此感言。

2018年1月2日 星期二

2017年11月文史生活札記

決定為<台北文獻>寫稿,有諸多理由,而且還計劃以「文獻有徵,文物有靈」做專欄,長期供稿。
台北市文獻館,前身是台北市文獻委員會,歷史有年,我還是末代副主任委員,主任委員原為市長兼任,而後因組織編制調整關係,先後由民政局局長和文化局局長兼任,我歷經三朝,從民進黨國民黨無黨執政,即是委員、副主委員,二十幾年來,文獻委員會文獻館我都是有職在身我受聘擔任副主任委員也有十六年之久,共事過的市長有三人、民政局長有三人文化局長則多達九位,主委如走馬燈,換來換去,我卻不動如山,堪稱文獻會的老賊
我是有職位,而無職務的副主委,市府的人叫我副座,往往我會不高興,他們應知道我僅是無職給和無車馬費的虛職」「志工型副座而已。
多年來,我為文獻會的付出,從執行秘書到館長都心知肚明,不論<台北文獻>編輯市志審稿特展籌劃座談會主持志工訓練…,參予度不可不謂不少。雖不能說貢獻度有多高,付出的苦勞總是有的。
台北文獻創刊時,名稱為台北文物,這本超過一甲子的刊物,半百歲月,都是我的文史讀物。
近年來,我也被聘為台北文獻的編輯之一,只是很少寫稿,只有二三次因應時應景關係,不得不被要求執筆。
而今,我的文獻有徵,文物有靈為此後的台北文獻開闢專欄,主要介紹我的藏品,希望手中第一手資料,可以讓人知道文物收藏於我的內在意義。
說句實話,我的決定,只是為了圓夢;當年台灣風物退了我的稿,理由很奇怪
台灣風物珍貴圖片專欄,作者原由楊雲萍供稿,後由我接棒,只是數期後,我寫了一篇紳章,竟因主編不敢採用,而不說理由不予刊載,為此我乃與之斷絕關係」,而後,此專欄用周明德的稿件,其實就是我力促給該刊物寫稿的。
未來,持續發表我的藏品介紹,如有機會集結成冊,那就不是夢了。畢竟,台灣風物未竟之夢,將來藉台北文獻來達成夢境

2018年1月1日 星期一